他要干嘛?
他要干什么?
今天怎么了?特么的我得打开方式不对!
这是假哥哥!
因为不知道舒恒抽了什么风!舒宁惊得瞪着大眼睛,眨都不敢眨,一直盯着他越来越近的俊脸,身体随着对方压过来的气息往后仰,吧唧,大字型倒在桌子上了!什么里子面子都丢了!欲哭无泪。
舒恒把转圈状眼神的小人扶起来,微微不悦,这么弱,难道真要喝两幅?
“哥~你有事呀?”有屁你就放吧~别拉拉扯扯的咱喜欢痛快。
“喝牛奶。”
这牛奶有何不同?舒恒如此郑重其事肯定有文章。舒宁把保温杯拿在手里,不热不凉刚刚好,哥哥有心了,喝到嘴里滋味不错,加了什么?
小人疑惑的歪头往上瞧,显得眼睛水润润的,睫毛又卷又翘有些萌,舒恒的喉结上下滑动,声音无比低沉:“安神。”
“不能加到晚上的中药里?”
“嗯,”舒恒少言寡语,倒是对舒宁有问必答:“喝光了,少梦。”
手心一颤,差点抓不住保温杯,低头一口口仔细的喝,一滴不剩。舒恒坐在椅子上,拿起书看,舒宁从桌上下来,揪着自己的枕头尖走到沙发旁,这一排的小枕头,可他年龄毕竟三十多,想幼稚也无法把动物形状的抱在怀里,倒是方形暖色系抱枕正合适,打个哈欠,眼泪都要流出来了。
直到小人睡下,舒恒才放下没翻过页的书,居高临下立于沙发旁,静静的凝视很久,才伸出手指。刚才,他就想碰触舒宁的睫毛了,浓密而长,犹如扇面一样铺开,摸起来又软又痒,仿佛扫在心尖上。
舒宁才来不久,舒恒便生出很多想法,微微警惕,却没想过退缩,起初的古怪感越来越盛,似要溢出来一般,掌心紧紧贴在心口,舒恒微微眯着眼睛。小人动了,缩了缩身子,冷吗?
舒恒不在去想,小心翼翼的打横抱起小家伙,往卧室走去。
两人房间虽然挨得近,但舒宁天天跑来跑去确实不方便,也太费事,首都那边的房子已经装修完了,再忍一个月。
舒宁被放在大床上,小脑袋拱了拱,舒恒马上躺好,伸出手臂将小家伙捞进怀里,一开始舒宁不太适应,翻身连连,每次碰触舒恒都浑身僵硬,却不讨厌,渐渐的小人安稳了,舒恒也松口气闭上眼睡了。
舒恒醒得早,出去跑步,傻傻的舒宁醒了就去找秦玉镯,这毒蝎子不能去公司打拼,就天天出去约贵妇聊天逛街,去会馆按摩什么的,怀着孕呢花样百出潇洒至极,拉拢不少贵妇,毕竟是从最底层爬上来的,有耐心,懂察言观色,又坐稳了舒氏夫人的宝座,自然无往不利!
舒宁若是去晚了,会扑空的。
秦玉镯哼着歌,往脸上抹着不伤胎儿的护肤品,一楼的东西马上就会搬上三楼,与舒城同住。
“妈,早安。”
“嗯,”秦玉镯最会做人,马上换一个担忧的面具:“最近过得好吗?舒恒有没有找你麻烦?我胎不稳顾不上你,忧虑不已,最近常常失眠,你要注意舒恒,一有什么不对马上告诉妈妈知道吗?”
“嗯,”舒宁有备而来,自然要告诉她,马上装作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:“倒是听见一段对话不知道什么意思,也不知道有用没用。”
秦玉镯居心叵测,倒不认为木呆的舒宁能听见什么重要信息: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昨天我路过舒恒书房,听见他说什么二号地旁边什么村要整改,要买地!”
天啊!秦玉镯目光一闪,马上抓住舒宁的手臂:“买地?整改!你没听错?”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,谁能想到舒宁居然这么给力!舒恒母亲母家是C市高干,最具权威了,居然互相勾结,这个好,一旦抓到证据曝光媒体,分分钟落马吃牢饭!
舒宁装害怕:“别的没听清什么,但这两个词我确定。”
太好了,太棒了,居然能搬倒那个女人的娘家,哈哈哈哈哈……
乐吧,开心不?要笑死了吧?舒宁自然不会让她舒服,当头喝棒:“哦对了!舒恒挂电话的时候说了句爸晚安。”
秦玉镯:“……”一口气上不来,胸口闷得受不了。
舒宁故意露出担心的表情:“我说的这些没用吧?”失落,低头→_→暗自得瑟~
秦玉镯嘴角抽了抽,恨不得拍一巴掌,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脸上却还要挂着笑:“挺有用的,你先去上学吧。”
舒宁见她沉思, 果然上钩了。吃了美味的粥,开开心心去上学,体育课时,大伙都在踢球,舒宁因为个子小,当了后卫,静静的站在耀眼的太阳光下,这才是真正的十三岁男孩们,青春、洋溢,哈哈大笑,热汗挥洒间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,真好。球来了,舒宁也加入其中,不让对方前锋得逞,年轻的身子轻盈无比,舒宁也忘记了年龄,跟他们一样跑来跑去。
高校那边气氛紧张,马上就高考了,一个个都成了低头族,学无止境。舒恒走在前面,徐瑾跟在后头说着首都的事,想大展拳脚,方不辜负大好年华!舒恒面无表情,首都那边的人频频示好,已经等不及了。
一旁花坛后面,几个女生猫着腰,叽叽喳喳。
尤其是杨微微咬着手绢,目光无比幽怨,说好的交往呢?说好的男神不爱女神爱傻甜白呢他他他……居然没来找我!
等不下去了!
胖女孩推着杨微微的腰:“快去啊,要走远了,你还等什么啊,高考之后就分道扬镳了,去啊!”
杨微微鼓起勇气……鼓起勇气……鼓起……啊啊啊……被推出去了!
徐瑾风度翩翩,高挑俊美,长长的凤眼扫过来,立马让杨微微站直腰身,汗颜脸红。学校最高调的两大男神都在看着我!要晕了,好紧张。
舒恒记得这个女孩,敢送情书的太少了,勇气可嘉。
杨微微手心都出汗了,抬头看了舒恒一眼又低下去,羞红了脸颊跟耳尖,扭捏着不知道该怎么办,之前想好的台词全忘记了。
徐瑾失笑,石头开窍了,不然不会停下:“佳人有约啊,我先走了。”
剩下两个人,女孩一直低着头,把手绢拧成麻花,舒恒想到每天早上的“敬礼”行为,才愿意主动开口:“有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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