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个月后,梅苒顺利生下一个女儿,她一出生便收获宠爱无数,并随傅时谨入了法国籍。
如果说双胞胎儿子已经是意外之喜,那么这个心心念念已久的小女儿,对傅时谨而言,简直是要欣喜若狂了。
那浓烈的父爱更是如涌动的潮水,怎么都止不住,凡是和女儿相关的一切都亲力亲为,一段时间下来,连生疏已久的冲奶粉、换纸尿裤等事都一一重新熟稔起来。
新来的保姆暗地里跟梅苒半开玩笑似的抱怨,“先生把我的活都抢去了,这可咋好?”
梅苒笑笑,安慰了她几句。
保姆又说,“太太您真是好福气,先生也真是个会疼人的……”
可不是。梅苒心想。
刚刚她从门外看了一眼,他正哄着女儿睡觉,神色温柔得不可思议。
女儿“咿咿呀呀”地挥着小拳头,他就激动地抱着她,轻声哄着,“宝贝儿,叫爸爸。”
梅苒当时就忍不住笑了,女儿这才四个月,哪有那么快会说话?
这男人啊。
“怎么抱过来了?”
傅时谨皱眉说,“她可能饿了,怎么都哄不睡。”
小朋友一看到妈妈就直直地挺着身子,梅苒把小小软软的一团抱进怀里,解开衣服给她喂奶。
傅时谨就站在一边看,眸色渐深。
梅苒月子里养得好,奶水也足,小朋友“咕噜咕噜”地大口吞咽着,小肚子一鼓一鼓的,别提有多心满意足了。
喂完奶后,傅时谨又把女儿接过来,等她打了个响亮的饱嗝后,这才重新哄她入睡。
小朋友一天要睡上十几个小时,醒着的时候无非就是吃喝拉撒,这些他都驾轻就熟。
盖好小被子,把边角都掖好,傅时谨拉来一张椅子坐在摇篮边,细致地看那张粉嘟嘟的小脸——怎么看都觉得不满足。
基因和血缘真是太神奇了。
他在余老爷子那儿看过梅苒几个月大时的相片,女儿几乎就是那时的她的翻版,尤其是那嫣红的小嘴,更是十足十的像。
宝贝儿,你知不知道,爸爸多希望把这个世上最好的一切都给你。
“爸爸爸爸!”
一双儿子从外面跑了进来,几乎同时站在了傅时谨面前,他立刻站起来“嘘”了一声。
大儿子傅衡光站上小凳子趴到摇篮边上,“爸爸,妹妹已经醒了。”
梅溪光也跟着趴上去,“妹妹,我是哥哥呀!”
傅衡光也不甘示弱,“妹妹,我是大哥!”
小朋友转动双眼,一下看这边,一下看那边,突然“哇”的一声哭了出来。
妈妈啊好可怕!怎么这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呀?
说来傅家小公主的脸盲症,大概是这个时候就埋下因了。
小女儿三岁时,梅苒已经升调成了副主任医师,工作也比以往更忙碌了。
傅时谨头上的“奶爸”光环便更闪亮起来。
早上起来给女儿穿衣服,等她洗完脸刷好牙,保姆也差不多把早餐做好放桌上了。
等孩子们吃过早餐,傅时谨送两个儿子去学校,回来又从保姆那领回女儿,陪着她玩积木、拼图。
因此女儿特别黏他。
这个周末,梅苒刚好调休,傅时谨昨晚和朋友聚会,回来时已经差不多午夜十二点,早上便起得晚了些。
小朋友背着一个粉色小书包站在床边,翘着小短腿想爬到床上去,可试了几次都失败,精致的小脸上不由得露出些许挫败的表情。
“爸爸……”格外委屈的声音。
傅时谨几乎立时就睁开了眼睛,见小女儿近在眼前,黑曜石似的大眼睛里漾着一层水光,连忙问,“宝贝怎么了?”
他一边问一边单手搂住她的腰抱起来,放到自己身上。
“爸爸,太阳公公都升得老高老高的啦,你怎么在赖床呀?”小朋友奶声奶气的,还伸出小手轻轻刮了一下他鼻尖,“羞羞。”
傅时谨的心简直要被这又甜又软的声音融化了,他诚恳地认错,“爸爸错了。”
小朋友满意地摸摸他额头,“知道就好。”
傅时谨亲了亲她,胡茬不小心擦过她粉嫩的脸颊。
“哎呀!”小朋友一边躲开,一边“咯咯咯”地埋在他胸口笑,“好痒!爸爸坏,坏爸爸!”
“坏爸爸?”
小朋友见爸爸露出难过的表情,一下子就急了,“不是啦!”小脸上露出一朵大大的笑容,“爸爸好,好爸爸!”
用力地“吧嗒”一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。
傅时谨笑得胸口微微颤动,又听小女儿说,“爸爸,起来了呀,今天你要和我一起过节的呀!”
“嗯?”他问,“什么节?”
“父女节啊!”
“妇女节?”今天确实是三月八日,不过傅时谨一时还是没明白过来女儿话里的意思。
“对呀!”小朋友笑眯眯地指着他,“你是父,”又指指自己,“我是女。我们一起过父女节!”
傅时谨反应过来后忍俊不禁,“宝贝你怎么这么可爱。”
小朋友歪着脑袋可爱地问,“原来爸爸你现在才知道吗?”
应女儿的要求,傅时谨开始帮她梳辫子,她的头发握在手里有说不出的柔软,加上人又乖巧地坐着,他没一会儿便梳好了。
“声声阿姨在和妈妈说话,哥哥们在跟奶奶学做蛋糕,我和爸爸在一起过节。”
傅时谨笑着揉揉她的头发,牵着她的手一起出去了。
小朋友一看到客厅里的梅苒就蹦蹦跳跳地跑过去,爬上沙发,搂住她脖子蹭了蹭,“妈妈我今天陪爸爸过父女节,明天就陪你过母女节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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