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时,她曾经畅想如同父亲般,鲜衣怒马,缉拿盗匪,除暴安良,护一地平安,幼小的心灵中种下学武的思绪,长这么大,她不学刺绣、女红、妆容、礼仪,却偏好舞刀弄棒,骑马射箭。
畅想着将来能成为父亲般的人物,对未来夫婿要求的也是能文能武的模糊影子,然而爹娘并不喜她习武,更是为了防止她习武,遣散了家中的护院。
娘亲更是在她十二岁时接连为她说亲,都比她以死相逼拒绝,几番角着,父母才勉为其难同意她在后院中打个桩,由着她瞎炼。
赵秀很高兴,每天很认真的修炼,并从市面上买一些号称能够诞生出真气的武学功法,然而两年过去,她始终无法做到聚气为引,汇入丹田的场景。
只能每日打熬气血,持之以恒的苦练。
自从遇到那个只存在记忆中的堂哥以后,她学了那个呼吸法以后,热流开始汇聚,并且有一些沉浸入丹田中,她的女侠梦再度焕发光芒。
然而今晚所见的一幕,将少女幻想的江湖彻底打破,鲜衣怒马的背后,是无数尸体积累而成的道路,是恩怨情仇,无数杀戮后的平静生活。
而她看到了平静的一面,却没有见到肆意杀戮的一面。
看着断成两半的赶山细腰犬,它的嘴巴还在吐出夹杂细碎肉沫的鲜血,乌黑的眼中尽是求助。
“几条狗,就想护住平安?”被咬的黑衣人舔舐了一下伤口,“这个风韵犹存,那个含苞待放,哈哈,我们兄弟今夜可以畅想一番人伦之乐。”
“大哥说的是,这个小妮子虽是丫鬟,却也是个含苞待放的,不如你我兄弟先行享用一番,再去品味一番半老徐娘的滋味。”
撕碎赶山细腰犬的黑衣人狰狞笑着,一手提过来画好,掌力发动,罩衫尽数碎裂,露出白嫩的肌肤,“小美人,你可真细皮嫩肉,哈哈。”
“啊!”画好眼中缀着泪珠,望着被黑衣人抓住的手臂,扭头看向花容失色的赵秀,“小姐,救命。”
赵秀连连后退,内心的恐惧使她丧失思考能力,心中只有一个念头,谁来救救她们?
“放开我!”
另一黑衣人提起赵秀,暴力撕破袖子后一脸嫌弃。
他瞥了赵秀胳膊上小麦色的皮肤,顿感嫌弃,还富贵人家大小姐,比一个丫鬟还黑,顿觉无趣,不是白花花,娇滴滴的女子,谁愿意享用?
还不如勾栏里唱曲的小娘子白。
远处的赵李氏双眼含泪,看着被提起的女儿,无论她如何挣扎都逃不出黑衣人的掌心,内心发憷,老爷啊,若失贞洁,我们母女唯有以死为您瞒住这段往事。
慌乱中,赵秀反而恢复了一些思考能力,双脚乱踢,想学话本中的刚烈女子那般,踢中黑衣人裆部,即便是死,也要叫他这辈子生不如死。
忽感手臂一松,她跌落在地,看着黑衣人跑向那边正行不轨的另一个黑衣人,忙爬向赵李氏。
赵李氏见女儿手腕上乌青的抓痕,心疼不已,紧紧抓在手中,泪水打落。
听着画好痛苦的哀嚎声,母女二人更绝如坠深渊。
“女儿,不能让他们得逞,等你弟弟回来,看到我们不堪的一幕,赵家的声誉彻底毁了,只要留的青山在,以后他会为我们报仇的。”
赵李氏紧紧抓住女儿的手,她已经想明白,不能让儿子因为她们受到牵连,名声臭了,日后状元还怎么科举?
赵秀娇躯一震,大把大把的泪水从脸颊上划过,她明白母亲的意思,看了眼晕厥过去的画好,微微颔首,“娘,我明白,怎么做?”
“你先来,娘随后就陪你一起去。”赵李氏把藏在袖子里的剪刀递给赵秀,“别怕,只是疼一下,很快就会没意识,可以从这里解脱了。”
赵秀握着剪刀,内心害怕,内心的恐惧让她求生欲爆发,摇着头,“娘,我不想死,我才十五岁。”
赵李氏紧紧抓住女儿的手,任由身体被她拖着,泪水模糊了视线,慈爱说道,“为你好,是娘的错,你记恨我,到了阴曹地府,告娘都行。”
“想去阴曹地府?”黑衣人听到剪刀落地声,回头看了眼,顿觉烈火焚身,“哈哈,兄弟,这个娘们晕厥过去了,没多少意思,咱们去试试她。”
“哈哈,想死,还得问过我们兄弟二人。”另一人哈哈笑着,随手将桌上的画好掀翻,一个翻身落在母女二人身旁,“随我来一起快乐吧。”
“松开我,歹人,即便是死,我也不会让你们如愿。”
赵李氏取代了画好的位置,愤而怒斥。
“哈哈,我就喜欢你刚烈不从的样子,我且看你如何不让我们兄弟二人如愿。”
黑衣人一边说一边施展点穴功夫,赵李氏顿时动弹不得,唯独剩下一双丹凤眼不断沁出泪水。
“大哥这娘们好白啊!”
另一黑衣人双眼发光,如凝脂的肤色,令他着迷。
“砰。”
门外传来破空声,另一个正要上前的黑衣人伸手接住飞来的碎石,握成齑粉,眼睛四处打量,“谁敢坏我们兄弟的好事?”
一旁痛哭流涕的赵秀一喜,有人来救她们了。
“入你娘,早不来晚不来,偏偏这个时候来!”赵李氏身旁的黑衣人一脸不悦,“大哥,我去弄死他。”
黑衣人愤恨,他裤子都脱了,来个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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