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醒来的时候,我躺在刘洋的卧室中。揉了揉还疼彻心扉的头部,我努力的坐起来,斜靠在床头上。这简单的动作已经让我大汗淋漓。就好像经历了生死脱变一样。我左右的看了看,卧室中空空如也,根本就没有刘洋的影子。而我的脑海中一直在回想我晕倒前,刘洋的话。
最终,我的眼睛最终定格在床头柜上面摆着的纸张上。我的全身像是被抽空了气力一样。强自靠着意志力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纸。看了一遍之后,才发现这是刘洋留给我的信。
还是和他下蛇窟留下的信一样。只是这次内容对半具干尸只字未提。只是告诉我照顾好刘婷。他就这么一个妹妹,不想因为他的事情给刘婷带了不必要的麻烦。还一个劲的嘱咐我,关于他离开的事情,不要和刘婷说。
信的内容很短,除了刘婷以外,唯一交代的事情就是让我帮忙照顾公司。他已经和公司打好招呼,在他不在的时候,公司的决策人就是我——徐大志。
刘洋到底会去哪?我无力的松开捏着信的手指,任由信纸飘落在床上。想了很长时间,都没有任何头绪。此时,身体的各项机能也恢复的差不多了。我掀开被子走下床。
全身就像是经历了残酷的训练失去了所有的气力一样,酸痛难当。坐在床边,我自己的回忆刘洋和我说过的话。想找到刘洋,两个人我必须见,一个是我和刘洋的大学同学黄磊。另一个就是慈航寺的方丈。
我仔细地分析了一下,黄磊的身份比较特殊,我想见到黄磊难上加难。毕竟黄磊所在的部门就是一个特别敏感的部门。据我所知,这个部门直属某位领导,不受任何部门辖制。如果我想见黄磊要走正规程序。当然,见到见不到是最大的问题。
至于慈航寺方丈……想到这个慈航寺,我的头就有些大了。仅仅是在我所在的省内,慈航寺就不下数十家。如果是全国呢?到底有多少家慈航寺,我想都不敢想。
下意识的转过头,发现我的电话还在床头。我拿起电话打给了刘洋,却发现刘洋的电话是关机状态。想来也苦笑了一阵,既然刘洋想走,我还能找到他吗?
正在惆怅间,我的电话响了。我看了一下来电号码,是队里打来的。接完电话以后,我才惊奇的发现,我已经在刘洋家躺了整整两天。刑警队的人都以为我要处理案件,两天没有上班。要不是今天有重大案件发生,局里也不会给我打电话。
我一直坐在床头上,接完电话以后我向动,想回警队。却发现身体异常的无力。直到恢复了一些气力以后,我才站起身匆忙的洗洗脸,对着镜子看了看,只发现我的脸色惨白中略带有一点蜡黄,就像是经历了一场大病一样。值得庆幸的是,我还能走还能动。看着镜子中的自己,反复的想着刘洋的事情,眼睛像是痴傻了一般,死死的盯着镜子,我突然间有些迷茫。我突然间不知道我活着是为了什么。别奇怪我为什么想起来这个,原因我自己也不知道。
就在我迷茫间,突然看到镜子中一个黑色的身影闪过。我伸手抓起我刷牙用的玻璃杯,转过身追了出去。刚走出洗手间,就感觉客厅中的温度降低了许多。我穿着长袖和厚实的外衣,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。环顾客厅,空空如也。可就是这份连心跳都能听见的空间内,却让我觉得异常诡异。
扫视了一下地面,和客厅的摆设,我发现和我洗脸前的一样。客厅里没有任何脚印,地面上也没有因为伪装而留下任何灰尘。可越是这也样越让我感觉到一丝不安。
我警惕的看着周围,手缓缓的伸向裤兜,伸手摸到电话以后,凭着感觉按了110。谁知道,就在我即将拨号的时候,一个黑影却在客厅的沙发上,腾空而起窜向沙发右侧。作为人的正常反应,我放弃了拨号,而是将手中的杯子直接抛向了黑影。我的身体也像是追击猎物的豹子一样,紧跑几步,飞扑向黑影。
黑影在挪向右侧还没有落地的时候,被我一把抱住。我的拳头随即暴风雨一般落在黑影之上。然而,让我奇怪的是,我的拳头,却像是打在了海绵上一样,每次拳头落下,都会感觉到一股子柔软,将我所有的气力尽数吸收。
既然已经将黑影制服在地,我也逐渐冷静下来,低头看着一点反应都没有的黑影,可我见到的却让我大惊失色。
被我骑在身下,狠狠打压的却是刘洋家沙发上的连体靠背。这个靠背垫足足有两米。我此时正屈膝骑在靠背垫上,一手扯住靠背垫的布面,另一只手正高举着拳头准备落下去。
看到这一幕,一时间我有些哭笑不得。难道是我精神过于紧张,把一个靠背垫当成危险了?可再一想,事情绝对不是这么简单,一个两米左右的靠背垫怎么会凌空飞起来呢?这才是最让人匪夷所思的地方。
缓缓站起身,将靠背垫放在沙发上。此时我才发现,这个靠背垫的位置,正是我晕死前所坐的位置。
这是一种巧合吗?如果按照以往查案的思维来判断,我会相信这是一种巧合。我会认为是因为我精神紧张,而把靠背垫当成假想中的敌人狠狠蹂躏一番。可现在,我深深的感觉到,事情往往不是想的那么简单。这栋房子中,一定存在某些我不愿意去承认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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