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这里,我突然之间想到秦舞阳,另一个我告诉我要小心秦舞阳,这个秦舞阳到底是谁。
宋启明听到我的话,走到驾驶座边上,脸上带着不屑的跟我说道,秦舞阳不就是那个荆轲刺秦的时候后面跟的那个小跟班么,在咸阳宫让秦始皇吓得差点尿裤子的那个。
我哦了一声,另一个我当时说的并不是这个秦舞阳,而是现代的秦舞阳,我实在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遇到过叫秦舞阳的人。
我拉上车后面的门,打开波导手机,车底下响起了马达的声音,宋启明大喊了一声启程,越野车开动了,我看向外边,经过了一晚上的折腾,我也不困了,靠在车座上,宋启明告诫我无论如何也要小心这个秦舞阳。
花了两天的时间,期间我强忍着睡意,终于到了塔里木盆地,宋启明驱车停在快要进大漠不远的一座小城里面,这里是典型的新疆地区,大部分的人都说着新疆特有的语言,说话一串串的,特别快,起初我和宋启明还听不懂,一段时间之后才搞明白他们说的什么意思。
好在新疆地区的人穿的都比较厚,这里的昼夜天气变化比较特殊,晚上十分的冷,就连一直泡在干冰里面的我,都感觉到了凉意,好在我和宋启明身上都穿着棉袄,也不算什么麻烦。
这地方实在太偏远了,原本不算太小的城镇,却只有一家规模不算大的旅馆,周围连个停车场都没有,宋启明将越野车停在旅馆一边的边上,他说这地方比较穷,加上海拔也不低,一般能够开车来的都是外来人,大多数都把车这么随便一停就行了。
偏远的地区我也去过,但是没有来过新疆这边,我说过,我对于大漠里面出来的古董没有多大兴趣,那些东西就算收到手机往往也不好往外出,而且邪性太大。
宋启明显然来过这种地方,不过情况并不如他所说的那样,整座旅馆的周围除了我们的车以外就只有一辆不算太大的小吉普,我对车子的品牌不像对于古董那么熟悉,只知道是很老的那种本田小吉普,现在除了收藏家以外只有穷人还在开这种车了。
宋启明轻车熟路的带我进来旅店里面,走到了吧台前面,掏出二百元扔到桌子上,告诉服务生给我们开一间房,我是赞成开两间房的,不过宋启明硬是说万一我睡着了他能够及时的发现,我想想也是,也就同意了。
这服务生素质也高,连问都没问,直接扔了一把钥匙,连身份证都没要,偏远地区就这手好,反正我是不喜欢自己的行踪总是被酒店记录。
来到楼上的房间,首先将青木盒子打开放在床头,以便随时可以拿出铜镜,宋启明用手捏着铜镜跟我说,到底是什么人能够做到这点,单独在一面普通的铜镜里面开辟出好几个空间出来,几次把外人带入这片空间里面到底有什么事情。
我晃了晃脑袋,这事情都想一整天也没个头绪,我索性也不想了,宋启明从旅行包里面拿出换洗的衣服走出旅店,去一边的澡堂洗澡,这种老式的旅店,不仅没有洗澡的地方,连个厕所都没有,好在我是个尸体。
我心中暗暗几下,等我拿回灵魂之后,下辈子也不来这样的旅馆了,否则肯定麻烦的要死。
为了让我不至于睡着,宋启明从外面回来的时候,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搞来了一个MP3,里面塞满的都是重金属音乐,他让我戴在耳朵上面,告诉不要将耳麦拿下来,直到他睡醒之前。
我恩了一声,将耳麦戴在耳朵上面,平时我不是很喜欢听歌,就算是听歌一般也是一些十分怀旧的老歌,而不是这种冲击感十分强力的重金属音乐,耳麦一接触耳朵,刺激性的贝斯声和电子合成的滋滋滋声音就充斥了耳蜗,就感觉大脑都跟着一起撞击了起来,我实在忍受不了,赶快就摘了下来,转头看向穿上,宋启明打着打哈欠,想到他昨天一晚上没有睡觉,我一咬牙,重新将耳麦带了起来。
宋启明看了我一眼,对我摆了一下手,他说他很抱歉,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,只好用大音量刺激我的大脑,这是现在唯一的办法了,他必须要睡觉的。
我白了他一眼,宋启明还跟我讲什么抱歉,一直都是我单方面在给他添麻烦,虽说我们是关系还算好的朋友,但是人家现在这么几天来一直帮助我,我要是再埋怨什么就不是人了。
看着床上的宋启明,我也不想打扰他,就打开房门走了出去,晚上自己一个人的世界真的没意思,特别是这种没有网络和信号的地方,连电话都连接不上,就算能玩玩电脑也好,不过在这种大戈壁边上,显然是一种幻想。
我走下楼梯,看见吧台小姐趴在柜台上睡着了,我下楼梯的声音已经十分小心了,但还是把她吵醒了,她问我为什么不睡觉,我说我睡不着,她抹了一把头发,告诉我反正她也睡醒了,就陪我聊一会。
我从大厅的角落里面搬了一把椅子过来吧台附近,坐在上面,跟吧台小姐聊了起来,起初我还不知道说什么好,慢慢的两个人的话题就谈到了历史上面,这我就来了兴致了,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,从柳下惠坐怀不乱,毛遂血溅三尺直讲到抗美援朝时候的事情,这吧台小姐还兴致勃勃的听着我说,说着说着我也说够了,就反过来聊她的事情,这一聊就聊到了这家旅店的老板是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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