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人,景姒见过,也是对她释放好意的人。
所以呢,景姒也是笑脸相对的。
嗯,怎么说呢……一个无关在怎么优越的人脸上大面积(可能)染血,其实多多少少有点恐怖吧。
至少楚朗是顶不住的。
景姒凶残的样子深入他心,至少现在他眼里,这姑凉的笑就tm不怀好意,总让他有一种要完的感觉。
甚至他现在身子都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发冷。
但是抱大腿的愿望强过一切,怂唧唧的楚朗还是惨白着脸小跑了过去。
夏倩淑见自己的台词被陌生人抢了过去,不满的狠狠剜了一眼楚朗,默认了他的回答。
“哦哦,谢谢。那个什么我现在要去换个衣服了,就不多打扰了,再见。”
了然的景姒拎着自己身上的小破裙微晃了一下,而后带着歉意的表情向二人点点头,向自己的屋子走去。
一脚一个血脚印,就很崩溃。
“屋里挺现代的,有热水啊!不着急。”夏倩淑想破了脑子也只能干巴得说出这一句话。
“嗯,好的。”
楚朗更惨,话都没搭上一句,反而被夏倩淑那防贼的眼神从头看到尾,临了,还要被猛的在瞪一下。
楚朗能怎么办,弱小无助只敢内心吐槽。最后为了小命,他跟满脸阴险的夏倩淑背道而驰,各找线索。
景姒有点烦,那个一开始就窥探她的眼神一直都存在,直到她进入洗漱间才消失。
无语,大无语事件。
要是让我知道是那个傻逼干的好事,噗,那傻逼余生一定会非常的精彩。
眼神微暗的她摸索了一会洗漱间便打开了花洒。
血裙褪去,玫瑰花香;水声哗啦,雾气弥漫。
一躺到松软的床塌上,之前被刻意忽略的酸痛感挟着困觉沉沉袭来。
桌子上新插的玫瑰娇艳欲滴,静默的绽放。
景姒靠在床头,用从屋子里翻找出来的纸和笔写了一会儿东西,事情办完后,便缩着身子微浅假寐。
_(:*?∠)_
没找到什么线索的楚朗,有些垂头丧气,一见到走廊有玩家过来就立马凑了,过去大诉苦水。
“我认真到连墙上挂的油画什么的都取下来,翻了又敲。
床板被子也拆了,墙体都是实体,不存在藏什么东西。就差变成哈士奇,把整个屋子都给抄了!!”
好不容易见到一个活人,楚朗眼里的光buibui亮,叽叽喳喳的说着自己的发现。
“我觉得吧,玩家的房子里应该没有线索,大几率的线索应该在其他房间。”
李少才停了脚步,手无意识的摸着他的衣服口袋,眸光微闪,面色有一点僵硬。
他笑着轻轻的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,目光停在楚朗身上,友善地回答道。
“嗯,我也没找到什么线索,正准备一个个找你们问问有什么可用的线索吗。”
“对了,你怎么换了一身衣服,要知道游戏里面的有些东西是碰不得的,这有可能是死人衣服……”
李少才意有所指的话让楚朗变得有些不知所措。
夏倩淑建议穿游戏的衣服,这个人则是不建议,那他应该怎么选择呢?
见自己目的达到了的李少才脸上有一点小恶劣:“噗,逗你的。行了没事,我就走了。”
“说真的,这地方科学根本就不存在,什么都有可能发生。你只有不断地玩过这个游戏,才有可能看到希望。”
“死亡,在这里很常见。人人都命如草芥,人性都见不得考验。”
包括我。
李少才得到一点东西,需要确定一些什么,在仅有的时间里做出正确的选择才是他的风格。
在原地僵了好半天了的楚朗平静的转过身子,眼眶中有些无神。
这以后就是他要过的生活么?比高考更加严峻的生存之战?
其实他在目睹了李静楠惨状的时候,就已经明白了,所有的旁观者都是高高挂起、不理不睬的冷漠的态度。
即使是李静楠自己的自身问题,他们对待生命的态度,轻贱的让他心慌。
他回首,瞧见了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的人,勉强地扯出了一个死灰般的笑容,一度颓废。
“你说,我还能回家吗?”
难得的夏倩淑第一次语气对楚朗好,她的语气是低沉的,沉的让人无法挣扎的坠入地狱。
“谁知道呢?你知道吗,排名榜第一的那个人做了十几个任务都没有回到现实,我们又算得了什么?”
第二次的死亡倒计时,她是真的经历过死亡。血从她的身体流出,她的意识是清醒的。
但她不能说话,不能伸动四肢,只能感受着疼痛,看着自己身体的变化,等待着死亡。
其实她本应该就要死在第二个游戏了,只是凭着一口气在任务倒计时结束的时候活了下来。
“传闻完成特殊任务的人会获得一次许愿的机会,可以选择离开也可以选择留下。”
“你的心愿,全都能实现。”
“包括现实中,很多人都向往的永生。”
“离开游戏,只是一个小小的愿望而已。”
“曾经有人获得了许愿的机会,后来他就在人的视野中消失了,很多人都说他是离开了游戏,选择了新生。”
可是已经习惯了在黑夜里生存的生物,到了光明地带,他要如何掩盖自己凶残的本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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